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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2-09-23 21:51:34

纪念|电影“产业人”张昭:理想主义,壮志未酬

原标题:纪念|电影“产业人”张昭:理想主义,壮志未酬

2月3日,2021年的立春这天,对影视行业来说,春寒料峭。电影音乐人赵英俊去世的坏消息,还没来得及消化,又一个噩耗惊得人措手不及:著名电影人张昭去世,年仅58岁。

张昭

对于普通观众来说,张昭这个名字,不如台前的明星们那么熟悉,但于整个电影行业来说,这个名字的分量极重,说他的身上映射了整个中国电影产业化发展的缩影,也绝不为过。

他从零开始创办并掌舵光线影业,撑着互联进入电影产业的大船开创乐视影业,短暂地供职于复星影业之后,他去年再度创业,成立自己的电影公司橘品。他经历了国内电影银幕从1千块增长到如今1万多块的全过程,并身体力行地成为其中重要的推动者之一。

他一手打造出以地面发行为特色的“光线模式”,开创了“小时代”“熊出没”系列,把张艺谋和好莱坞攒在一起拍《长城》……他观念超前,甚至有点“生不逢时”。他的突然离世令行业震惊,熟悉他的人知道他还有许多壮志未酬。

年轻的时候“想造车”,后来成了“修路人”

欢子张昭爱电影的“初心”,原本是想成为一个创作者。

出身在知识分子家庭的张昭,父亲是中国第一代核潜艇研究专家。考大学时,张昭不顾父母反对,报考了军艺导演系,被父亲知道后,硬是给拽回复旦读计算机。这个文艺青年在复旦“不务正业”,在剧社演戏、编剧做导演。2015年,他带着《九层妖塔》回到复旦做校园路演宣传的时候,依然深深怀念他大学里排戏的时光。

上世纪90年代,他还是没顶住内心的向往,借由前往美国读哲学的机会,转专业去学习电影制作。1994年,张昭作为纽约大学电影专业学生,以一部电影习作《木与词》在奥斯卡奖学生单元获奖。

尽管只是学生奥斯卡,但在华人中这个成绩已是“凤毛麟角”。因为这个奖项,上影集团邀请他回国拍戏,张昭答应了。因为留学背景,他的创作,也是最早一批开始走“合拍”路线的。回国后,他拍的第一部电视剧名叫《情感签证》,中美合拍讲述留学生的故事。第二部片子,张昭打算和美国合拍一部名为《太空营救》的电影,讲述太空人劫持熊猫,孩子们怎么保护熊猫。

《太空营救》(2001)剧照

他为了这部电影花了很多心思,起用了众多中国和美国的孩子,用了很多特技,甚至专门去动物园找了熊猫,花了几年时间。结果票房不尽如人意。这一点,令张昭意识到中国与西方电影市场的巨大差距。之后很多年,张昭常常在接受采访,谈起自己对于产业梦想的缘起时,总会举这么个例子:“我们是造车的,学了一身本领,但回来发现根本没有路,那你造辆跑车干什么?”

电影产业就是那条路,而张昭用了很多种方式修路,他还想修出通往不同方向的路。

光线时期:布局宣发,打造最强发行地

“每次看到瘦弱的他,我都感到心痛,拼命、执着、不惜一切地为了电影,为电影而生,为电影而终,为电影耗尽了生命,如果没有电影,他会不会过得更好些?朋友说他希望在自己的墓碑刻上电影之子几个字,我想这几个字早已刻在了所有了解他的人心里。再见彭怀安,张昭。”

张昭去世的当晚,光线影业总裁王长田发了这样的一条微博。

王长田微博截图

他们曾经一起书写了中国电影的一段重要历史。王长田是张昭的师弟,2006年,光线影业成立的时候,中国电影的年度总票房大约20亿元。张昭和光线影业的定位非常清晰:不做大片,也不建院线,靠发行和营销制胜。在美国的学习经历让他看到,投资发行公司才是美国整个电影产业里的主流,电影的流通渠道、推广发行可能在未来会成为产业的重点。

张昭在光线花了两三年时间,建立了一套地面化的发行营销体系。在几十个重点票房城市,招募发行人员,成立了地方营销发行办公室,进行地面推广宣传,影院的排片,跟地方广告的结合。总而言之,让光线的影片在每一个电影院里,都有很贴地的营销。拥有全国最大的地面电影发行络,是光线的王牌。王长田曾说,光线传媒的发行体系,可以帮助电影提高30%-40%的票房。之后,在中国电影银幕飞速增长的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,这套络也让光线进一步尝到“得小镇青年得天下”的甜头。

张昭在乐视影业时。人民视觉 资料图

乐视时期:搭“互联+”的快车,推进中国电影产业螺杆负荷表(电流表或电压表)能正确反应挤出压力的大小化

“他当时要让我把《九层妖塔》直接在乐视和电影院同步上映,我差点把他办公室的桌子给掀了。我现在想想,越来越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想,但他太超前了,我在电影上极其保守和传统。我们那会儿吵了好几天,差不多都快撕破脸了,特别不理智的时候,还跟他说,他要那么干,我就拒绝交片。”

导演陆川和张昭相知相交多年,这一段小插曲,让他意识到张昭真的是个“很超前”的人。也是因为这份超前,张昭后来离开了光线,搭上了互联+电影的那班车公司将在1小时内响应,开启了他和乐视影业的一段新征程。这段征程饱受争议,也令人唏嘘。但拉开一个更长的时间和更广的视角来看,这段征程对于中国电影的产业化历程来说,同样成果斐然。

张昭、陆川。人民视觉 资料图

“他当时义无反顾地支持郭敬明、签下张艺谋,鼓励我做‘九妖’,开发《熊出没》……在乐视的时候,他真的是雄心万丈。”陆川回忆。

2011年,乐视影业成立,张昭放弃了自己在光线的股权,转而就任乐视影业CEO,以将近50岁的“高龄”,开始人生中的第一次创业。

如果说光线的发行是在“地面上修路”,2010年张昭就已经想把这条路修到络。他想找一个互联平台去做电影,能够跟消费者互动起来。

那时乐视创始人贾跃亭正在大张旗鼓打造乐视生态,他想要做影业,而张昭刚巧也想借助互联的力量,打造“中国的迪士尼”,二人一拍即合。

尽管“互联+电影”的概念引起一片争议,那些年张昭还是乘着互联发展的东风,将互联+电影升级为分众化、IP化、全球化。

“他谈论梦想,谈论电影时的样子,总是让人感觉他的眼睛在发光。”郭敬明这样回忆他的伯乐张昭。

2013年,乐视影业出品、发行的《小时代》及《小时代2 青木时代》获得近8亿票房。虽然电影口碑遭遇口诛笔伐,“小时代”系列之于产业的意义,其实远远超过电影本身。“小时代”这样拥有固定粉丝人群的IP,让“粉丝经济”应运而生。“从《小时代》开始,电影行业进入粉丝时代。我们用了中国电影的第一个产品经理,就是郭敬明。我们给他的定位不是导演,是要对用户体验负责的产品经理。”张昭曾这样定义“小时代”系列。

原本一直在拍文艺片的陆川,被张昭拉入伙做了《九层妖塔》。“他会灌输我一些商业电影的逻辑,他告诉我怎么控制预算,怎么预定档期。”陆川至今很认同那一次的合作,“《九层妖塔》当时可能惹恼了一些原著粉,但现在回过头看,这是在中国怪物电影的首创。他想做的是工业电影,想要中国的重工业电影能够走出一条路来,做视效电影,必须要有投入,在实践中才能积累自己的团队。如果没有这些东西,就做文艺片和小电影,中国是没有电影工业可言的。他做的很多事情是超越一般观众理解的,但他一直在为中国的电影工业在做构思和搭建。”

《九层妖塔》也是如今陆川正在“死磕”的《749局》的缘起,“《749》里有我们共同的梦想,就是创作出能够持续下去的原创的注:对低温下的实验IP,希望能够有自己的‘漫威宇宙’。他一直和我说,我们应该有自己的东西,而不是一直去消费别人的。”

那个时期,乐视影业还签约了张艺谋、徐克、郑晓龙三位大导演,在内容上一再加码。同时,张昭为大导们在洛杉矶、硅谷设立工作室、实验室,研发技术,狠下血本。

左起:张昭、张艺谋和陆川。人民视觉 资料图

《长城》是好莱坞与中国电影最大规模的一次联手,这部成本高达10亿的超级大片,张艺谋这样定义它的意义——一部标准的符合好莱坞工业流程标准的大片,第一次向全球讲述中国故事。“我一直认为电影产业不是关于当下的,大家太把当下当回事。从中国和好莱坞合作的角度,以后大家也会重新评价《长城》的价值。”在《长城》普遍被认为“扑街”后,张昭依然肯定《长城》的意义。

而在此之前,张昭签了张艺谋来拍《归来》,是意识到分众市场重要性的他,想要试水“白发”观众的市场空间。张昭曾在接受澎湃采访时谈到,乐视影业虽然出品的数量跟其他公司相比不算是很多,“但每部片子都会有一点试验田的意思。”

2月3日晚,张艺谋通过@艺谋工作室 发微博悼念:“张昭是一个真正热爱电影的人,每一次跟他聊天都是谈电影,可惜雄心犹在,壮志未酬……”

@艺谋工作室 微博截图

从复星到橘品:重新出发,壮志未酬

再后来,乐视“楼塌了”,那是个复杂又黑暗的故事,很多人说张昭没有赶上好时候,而仗义的张昭,还一度成为乐视影业的“守夜人”。

到之后把乐视影业从整个乐视独立出来成立乐创文娱,张昭说,“做内容的公司,还真不会轻而易举被打倒。”在最难的情况下,他还是坚持把正在做的几部电影,比如《影》《爵迹2》《刺局》《秦明》都拍完了。

2019年6月,张昭离开坚守了7年的乐视影业。两个月后,他加盟复星集团,任复星集团副总裁、复星影视文化集团CEO。可惜这段任期里,还没来得及看到打着鲜明张昭烙印的业吕建中绩出炉,行业就被突如其来的疫情打断了。

入职复星,很大程度上,和张昭一直希望中国电影能够更加国际化的理想正好契合。与传统影视公司不同,复星不是一个纯粹的影视企业,而是一个更大的生态系统。“全球化”作为其重要的战略关键词,原本是极为适合张昭大展拳脚的舞台。

但这一次,他似乎又一次没赶上好时候,疫情的发展,令电影行业几乎停滞下来,尤其是面向国际的复星影业,无论引进、输入、合拍,受到疫情的影响,都不如国内电影行业的复工来得顺利。

他在离职复星后就曾对媒体坦言:“如果有资本或者平台愿意坚守或者推动产业化和品牌化的逻辑,自己乐助其成。”

时隔半年后,他决定从零开始自己创立公司实践这一想法,这是张昭的最后一次创业。

在离职复星之后,他希望自己下一步的工作是能够重新梳理产业,并扶持青年创作者。

公司叫橘品影业,这位电影行业的大佬,终于为自己做了一家公司。据《娱乐资本论》2020年11月报道,橘品当时已完成A轮融资,公司股东名单里浅石创投、华录百纳、和力辰光位列其中,并已建立起从产品设计、生产、营销到消费品联营的业务架构;储备好十个系列项目,为每个IP组建青年创作团队。

“我这个人是分成两面的,一面是职业经理人,所有的平台、资本都有他们的需求。职业经理人的张昭是去满足那个需求的;我的另一面是产业人,推动产业发展到一个对的方向。有时候这个东西是完全两张皮的,有时候是硬币的两面。但骨子里我是一个产业人,这是我的骨水。”张昭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这样谈到对自己的定位。

从行业的低谷到蓬勃,又经历了所谓的“井喷”和“寒冬”,张昭还是会想起自己刚刚决定成为一个“产业人”的时候。那是2000年初,他从上海到北京,正是第六代导演崛起的时候。他和张杨、刁亦男、贾宏声几个人天天凑在一起聊剧本,唯一的收入是替滚石唱片拍一些MV。他意识到电影又回到了一轮“苦日子”,新一批正在崛起的青年导演和面临调整的产业都让他看到新的希望。

“我们见面很频繁,几乎每个月都会见。我很喜欢听他说话,他是那种学者型的领导,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。现在回想起,我们从很年轻的时候,在洛杉矶经常约着见面,喝点小酒,聊电影、聊未来的场景都历历在目,他会畅想着怎么打通电影产业的桥梁。”回忆起与张昭的往事,陆川几度哽咽,“一个多月前我们还见过面,他和我说他做了新公司,打算扶植新导演,做新的IP,他希望我去帮他。我说没问题,我也正想要做类似的事情。”

陆川告诉澎湃,张昭从未对他说起过病情。他去世后,陆川才得知张昭在一个月前刚刚查出癌症,而病症恶化得太快。“他壮志未酬啊,一定是壮志未酬的。”陆川说,“他有太多想做的事,他对电影有太多的抱负还没有实现,他是想让中国电影走向世界的最坚定的那批人之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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